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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代画竹名家李衎(字息斋)在《息斋竹谱》中记道,他早年常听说苏轼、黄庭坚等人十他推崇文同画竹,很想一睹风采。最初在钱塘看到十余幅,总觉得并不起眼,暗暗思量苏黄等人的赞誉,大概缘于他们之间的交谊而已。不久他在朋友处终于见到了文同墨竹真迹,不禁概然,深憾自己闻见寡陋。惊叹文同墨竹“不异杲日升空”,在他看来没有比文同更能使他折服的了。
借物抒情是艺术发展到一定阶段的产物。在文人心目中,梅花孤高、幽兰洁操、秋菊凌霜,不同的花卉均代表着特定的含意,这是长期以来画家和观者所相互默契的。以竹入画有称始于唐。竹的寓意是丰富的,北宋《宣和凾谱》认为“花之于牡丹、芍药必使之富贵,而松竹梅菊必见之幽闲”。同是宋代,李昉在他的《文苑英华》中称竹有“刚、柔、忠、义”四德,并解释道:“劲本坚节不受霜雪,刚也;绿叶凄凄翠阴浮浮,柔也;虚心而直无所隐蔽,忠也;不孤根以挺耸,必相依以擢秀,义也。”他对竹的看法是不同的是人格化了的竹。苏轼更在《墨君堂纪》中赞扬竹子“得志,遂茂而不骄;不得志,瘁瘦而不辱,群居不倚,独立不俱”,没有什么比竹子更能象征文人的气节了。李衍更给竹增加了伦理色彩,他认为“竹之为物……散生者有长幼之序,丛生者有父子之亲”。在他们看来,竹既可以言志,更可以寄情的,说是画竹实即画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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